我的家乡——美丽的丹堡!
丹堡由"上丹堡"和“下丹堡”合并后改名为"丹堡"。境内地形呈多样性,川坝、坪台、高山、沟壑皆有。亚热带季风气候区,气候温和,雨量充沛,水利资源丰富。山清水秀,林茂竹翠,四季长青的丹堡河滋润着两岸的千顷良田,盛产水稻、小麦、玉米、洋芋等粮食作物,素有"鱼米之乡"之美誉。丹堡乡文化氛围颇浓。如"丹堡八景"称:
文台映水画难描,冰瀑鸣琴韵独超;
一经抹山看凤岭,千寻锁岸着虹桥。
禅宫古柏洵多节,蒲池孤松知后凋;
笔架寄峰钟灵秀,西山霖雨偏崇朝。
民间传说孔夫子的墨宝曾遗弃在丹堡河,故丹堡人历来有读书修文的传统,当地村民无论贫富,均有竭尽全力供子女上学的习俗,素有"文明不过丹堡河"之美誉,历代都涌现出不少文人墨客。
燃烧的秋叶,再加秋阳的东西跋涉,让人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大地的爱。当树梢收回挽留夕阳的臂膀时,空气开始冷冷得冲刷着大地,而这也是爱,就是不知道黑夜为何这般肃然,超远。
日光灯眨了几下眼睛后,安静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,包括我房间里的一切。蜗居在冷空气充足的房间里,我可以静下心来写写我春夏秋冬里的故乡——丹堡 。
冰雪犹未消尽,寒冬的幽灵就被春的潮湿淹没了,丹堡河流域的春天,莺啼燕啭,万物竞秀,山如妆,水如练,草如丝,树如碧。西部的春天,是季节的娇子,是生命的精灵,是大自然的杰作,是神奇的童话王国。这里的春天清新、明净、纯洁、质朴、一夜春雨,就把原野和空气染成了空灵的翠色,一声鸟啼就唤醒了千山万壑盈盈的葱笼。天地间没有尘埃,没有宣泄,没有雕琢,只有生动、真实、安谧和静悄悄的生机。
大地开始苏醒了。第一缕春风温柔地抚摸中国这只雄鸡的肋骨部位时,深处秦岭和大巴山西端的我的家乡,春天也就到了。秦岭如风流的少年,对春姑娘含情脉脉,彼此的相拥,叩开了隆冬里的冰封,荡绿了群山万壑,喊醒了丹堡河的睡意曚昽,和着春燕筑建新巢的欢歌,从不远万里的江南,翻过千山万水来到了我的家乡。
在经历浩寒和干涸之后,不再粗鲁,田野的温情使他变得含蓄而柔顺,醉人的野香撩拨的她的风姿卓约。从迷茫中复苏的春风,多情而鲜活,激情而振奋,她款款的行走在山岭田畴,向大地播撒一片逼人的葱绿,在每一个枝头和禾尖上点缀一片青春的喧腾。
碧草萋萋,丹水盈盈,青山如狼,白云如棉,满目飞花点翠处,尽是姹紫嫣红时。有人会喜欢春天百花齐放的妍丽,有人会喜欢春天脱去厚厚棉袄的快意,还有人会喜欢莺飞燕鸣的勃勃生机,我则更喜欢春天农田里熏土的柴、火、灰三者聚温相融的芬芳。这种香,逊于墨,淡于烟,浓于泥,是农村春忙时节所固有的味道。倘若把这种熏土搁在夏秋冬任一一季节里,那就失去了它的魂儿,犹如将徐悲鸿的《马》挂在埃菲尔铁塔上;把《蒙娜丽莎》挂在少林寺大雄宝殿里一样。乡音将这种方式叫做“烧火灰”。实质上,熏土就使土质富含碱性化了,对秦岭西端和大巴山的交界地带的微微酸性的黄土地很适用。我喜欢它,是因为它烧出了大地的爱,柴薪的无私,泥土的体香,丹堡人的亲切。
不经意间,烟囱里也被熏出了夏天深情,家乡的厚爱,丹堡人民的热情。当春雷亮开嘶哑的低沉的嗓子引吭远吼时,丹堡河的山川已着上了绿装,巍峨屹立,是家乡青山提神的绿玉带。亚热带季风气候下大自然的勾笔,把绿伸向到陕、甘、川、三省交界的地方——文县的后花园——丹堡河流域。绿是透心凉的,伴着清澈的丹河水的流淌,这种绿有了天然的诗意:
朝晖吻出了农舍屋檐下探头的雏燕
把潭面的微漪送给了蓝天
蓝天也笑了
又将自己洁白的裙摆映在了水里
一个笑
品味着
期待的被接受了
又回赠了
算是礼尚往来的心意.....
沿着潺潺的溪水往山中前进,头顶是朝阳切过山脊的光,蔚蓝的天空,葱茏的灌木,隔叶传来此起彼伏的蝉鸣,仿佛都是为来客奏响的天籁。山道中偶有草儿滚动着露珠儿滑进悠闲人的鞋口里,像是被故友来了个悄然的拥抱。随着山谷拂进来的风,茂密的树梢又一致地向来客招手致敬,鼓掌欢迎。
在丹堡河山中的空气里,蝉声依然,像是从四面响起。在高楼与瓦房的顶部相交汇而散发到天际,或环绕在大树下老人的身边,亦或是响彻在山村幼儿园的滑梯间,引起欢叫的孩子们短暂的安静。当正午的焦阳直射时,午休的人儿像藏猫猫一样的隐匿了起来。此时,身着花裙子的妙龄少女拥有了整条街的“地盘”。你若问我是谁在这条街上走得最闲适,我要回答,是那清扫街道的阿姨;你若问我是谁在这条街上走得最动人,我要告诉你,是那位清洁工阿姨。我会轻轻的告诉你,文明在这里延续。
夏天的傍晚,丹堡河的村寨任然是一片宁静,而冉冉的炊烟和袅娜的柳枝却赖不住寂寞,她们从酣睡中醒来,向大地诉说昨夜的美梦。乡村的街道边、大树下也热闹了。何宗韩文化广场里有老人牵着孙子的悠闲漫步,在蛙声起伏的水边,老人们摇着棕叶扇给孩子们讲着“关爷楼”、“何道爷”、“张鸣谦”、“秦锡田”、“鄢雨民”、“宋氏文武状元”、“永宁寺”、“天赶寺(后改名为‘凤凰山寺’)”的故事。偶尔几声犬吠,会将整个乡村静野打碎成一片,顽皮的小孩也将明月揉碎在小石潭中,闪着粼粼波光,仿佛调皮的孩子拿着反光镜打扰陪伴着她的妈妈看风景一样。
夏日的阳光,是生命之本,万物之源。夏天的阳光既温绵又恶毒,又热情奔放,她的金须如沐浴之后的纯净和绚丽,艳艳的照着大地。我的家乡在享受她湿热的亲吻,汉子们挡不住阳光的诱惑,脱下衣衫,让汗湿的脊背被阳光抚摸;姑娘们穿上贴身的短裙子,把深藏了一冬的饱满曲线坦露出来,任阳光尽情的欣赏她们那最后的一层神秘—这是生命与自然的和谐交融,丹堡河的生命总是那样生机勃勃,那样富有生命力。
山的轮廓重叠着抱着一个个小村庄,仿佛周围应该添点什么,但又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容谁动容一点。
夜,这般肃然,超远。
远方的朋友,你若欲来,我便静候以待!
农田里的青草结籽了,玉米杆儿已变得灰蒙蒙的了,任风拂扫,没一点儿精神,倒是怀孕的青草多了几分温良。秋天,也这般悄无声息。
老村口,洋楼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赶蚊蝇,还时不时地抬头望向路的尽头,一动不动;屋旁的裸枝上挂着硕大的红柿子,像是在挑逗老房子屋檐下的长串红椒一样炫耀它站在枝头的自由;而椽梁间的玉米垛则静静不语,像老人满口的金牙秋风里不畏寒颤;院坝边几丛菊花正怒放着,在蓝天下独艳一方。站在村头,告别老黄牛的凝望,望向远方,满山红遍、层林尽染,谁愿意离开这温暖的秋?
站在车水马龙的丁字路口,望着围脖下嗒嗒的长筒靴蹬过,再寻找,已是新的款式,我的家乡也不会错过,毕竟潮流和前卫这不只是城里人的专利。偶尔有熟悉的面孔从眼前经过,没来得及给微笑附上问候,朋友已走过。走过这条街,在转角的巷口,遇到一位大叔正在弯腰打扫门前落叶,才觉得秋叶是该落了。
站在河边高凸的石头之上,望见河底卵石上已布上黛绿的青苔,半露的石头被秋阳晒得泛白了,为秋增添了些美丽的标记。
丹堡河的秋天富有自然美和个性美,更蕴涵了自然和人文得天独厚至神气,凝聚了多少代炎黄子孙的企盼与追求。文明在这里繁衍生息,举天地之力,承万众之志,气贯长虹,响彻阴平,耀我神州。
当绵绵的细雨掀开地上枯黄的落叶时,树干的肌理宣告了冬的来临。
古风劲吹,刮过围墙,折断了蓬蒿;铲过旗杆,吹得旗子哗哗作响;扫进篱笆,拉开了盖着白菜的草垫儿,然后扬长而去,滑过树梢,驰向山的那面。
晨起,还没扣整齐羽绒服的钮扣时,就已经感受到了屋外清新的亮光,拉开窗帘,万山银装素裹迎面而来。此时,真正体会到了毛泽东对雪境的“装扮”: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。须晴日,看庭院雪人儿鼻红,头戴绿桶,臂靠扫把,环保可爱。只是孩子的作品。待除夕,万家灯火,神州上下,喜气洋洋。
家乡的村落大多沿河而建,也不乏隐居山林的天然别墅——“农家小院”。白雪与万物融到了一块儿,房顶露出的琉璃像是对雪域的镂空一样自然天成。
这就是我的家乡,孕育我成长,伴随着我的梦想起航的地方,这里有丹堡河流域的乡音,这里有丹堡河流域人民的热情,这里有丹堡河流域的文明之魂......
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了吗?
亲爱的朋友们,魅力丹堡欢迎您!